那是個尋常的夜晚，直到我撞進(jìn)神社后院的竹林。霧氣在枝葉間凝成水珠，忽然聽見低沉的喘息從灌木叢后傳來。掀開枝椏時，我看見半裸的神明蜷縮在祭壇下——銀白長發(fā)沾著泥漬，胸膛起伏如風(fēng)暴過境。

「喂，你這是在躲人？」

她猛地抬頭，瞳孔泛著琥珀色的光，嘴角掛著血痕。指尖劃過我手腕的瞬間，電流般酥麻的感覺竄遍全身。我這才認(rèn)出是羲母動漫里那個總被膜拜的戰(zhàn)神，此刻卻像只受驚的野獸。

一、神明的軟肋

「追兵很快會到?！顾ё∥业囊滦?，指甲掐進(jìn)肉里。我反手扣住她的手腕，血腥味混著檀香撲面而來。

「你信不信我能讓那些信徒找不到你？」

她冷笑一聲，卻在我逼仄的目光下慢慢松開手。月光順著她腰間的斷帶滑落，露出腹側(cè)蜿蜒的鱗紋。那些鱗片在黑暗中泛著幽藍(lán)，像是被誰強(qiáng)行撕扯后的傷疤。

「他們要我的命，」她貼近我的耳垂，溫?zé)岬暮粑鼟吨忍穑覆蝗缦冉o你。」

二、欲望的漣漪

竹林深處藏著座廢棄的木屋。油燈亮起時，她的動作比白天的神諭更讓人看不懂。先是推我到木榻上，又跪著褪去我的衣裳。指尖擦過皮膚時帶著戰(zhàn)栗般的鈍痛，像是在用指甲刻出符文。

「痛嗎？」她湊近我的頸側(cè)，舌尖擦過耳垂。

「比起你剛才那句『不如先給你』，」我扣住她的腰，感受她身下微涼的鱗片，「我更想知道這是交易還是真心?！?

「你信不信，」她抬眸，琥珀瞳里倒映著油燈的火苗，「神明也有來不及說出口的私心。」

三、禁忌的代價

羲母動漫里總說人神有界，直到我看見她為遮掩鱗紋裹上百十層綢緞。那些綢緞在床笫間剝落時，我才發(fā)現(xiàn)她腰間纏著的不是玉帶，而是用凡人精血浸染的鎖鏈。

「他們說你該嫁給天界戰(zhàn)將，」我摩挲著她鎖骨下方的疤痕，「可你偏要選我?！?

「因?yàn)樗麄儾恢?，」她翻身壓住我，唇角泛起澀笑，「凡人的欲望比仙露更解渴?！?

四、黎明前的低語

天亮?xí)r竹林外傳來誦經(jīng)聲。她披著我的外衣站在廊下，晨露打濕發(fā)梢。

「最后一次問，」她捏住我的手腕，力道恰到好處，「你信不信我？」

我握住她冰涼的手，貼在自己胸口。

「信不信不重要，」我說，「重要的是我聽見心臟在跳，而你連一聲嘆息都不敢放?！?

她轉(zhuǎn)身離去時，袖間飄落一瓣血色櫻花。

后記：

后來我總想，或許羲母動漫里的故事都該這么寫——神明們跪著求的不是長生，而是片刻的放縱。只是沒人敢拍出那些被神諭遮掩的私語，在竹林深處，在黎明前，在凡人心跳聲里。